程奕鸣只是根据多方线索推测出来的，并没有实证。

“他是我的老板，”男人说道：“没有成功执行任务，对他来说就是废物。他是来清除废物的。”

果然，祁雪纯破锁开门时，浅色手套上沾染了一些灰色的粉末。

“程奕鸣，我想跟你说对不起，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，其实也折磨了你……”

白雨静静凝视她几秒，“严妍，你有事瞒着我。你说实话，奕鸣和程皓玟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
“我……没什么事……该说的我都跟祁警官说了。”

她不会睡的。

这是一部观光电梯，到达三楼的时候，她忽然瞧见严妍从一辆车上下来。

房间里安静，电话里他助理的声音，严妍也听得很清楚。

这晚，严妍久久无法入睡，一直想着这件事但找不到头绪。

将爸妈安顿好，严妍也该进剧组了。

祁雪纯给了他一个“你是白痴吗，我怎么会想要做这种事的眼神”，“白队，我有几个疑点想跟你探讨。”

“你闭嘴！”祁雪纯低喝，“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，不要跟我的职业扯上关系！”

严妍请了一个临时保姆照顾妈妈，便以和秦乐恋爱度假为由离开了A市。

刚才他和程奕鸣一起躲在窗帘后。

至于她和神秘人说过话……既然助理使用变声器能骗过她，估计神秘人跟她说话时，也用了这玩意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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